“处女老师,你刚才可真骚啊!”我得意地笑着,下面插得更凶了。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啊!”尝到了美妙滋味的她身体立刻起了反应,加上破瓜之痛早已消失,她的肉体很快又背叛了她的意识了。 “不……”伦蒂尔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又一次地对我的淫行起了迎合的反应,痛苦万分地叫着。 “你又有反应了,处女!”看到伦蒂尔正逐渐地被我由修女变为淫妇,我心中别提有多么得意了。 “我要你清醒的每一分钟都在和我做爱!”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 我对她开始了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时间最长的连续奸淫。 当我勉强地令自己从伦蒂尔有如烂泥般的身体上抽出来时,她的下身流出大量的蜜液,此时的伦蒂尔早已气如游丝,全身上下都是我的精液。 我抓住边上一个少女的屁股,连是谁的屁股也不看清楚,毫不怜惜地将大肉棒狠狠地插进出去,少女发出快乐地淫叫。 “你就先休息一会儿吧,等下我会在水中干你!”我看了一眼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徘徊的伦蒂尔说。 “哗!”当伦蒂尔从昏迷中醒来时,她发现自己正泡在水池里,下身有种又酸又痛的感觉。我用了圣光术为她治疗了下体的创伤,下面过度运动的劳累却是魔法所不能治好的。 “你刚才可真淫荡啊,处女老师!”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她扭过头去,看见身体已严重龙化的我赤裸着胸膛坐在水池边,两条大腿浸在热水里,大肉棒还是象从前那样高举着。现在我不光是阳具,连身体上也布满了龙纹。我的手正拿着一块布,布上沾满了红红白白的血迹,是伦蒂尔老师的处女红。 “很漂亮的红色,是你的落红。”我说。 “你这个魔鬼!”她大叫着站起来要和我拼命,却发现自己是一丝不挂的,饱满的胸部露出水面后一跳一跳的,别提有多动人了,她吓得又缩了回去。 “有什么好害羞的,你身上哪没被我摸过,哪没被我操过。”我淫笑着,”对了,我想起来了,你的小嘴还没有被我干过呢!过来,用力吸它!”我指着自己的下身说。 “你这个恶魔!”她大骂着向我扑来,连春光外泄也不顾了。 现在全身没有一点力量的她这样做只是自取其辱,我轻易地制住她。 “在水里做爱更有趣,我们来个鸳鸯戏水如何?”我抱着她跳入水中,双手扣着她饱满的双峰,将肉棒从背后插入她的阴道里。 “不要!你这个淫龙!”她大骂着,可是身体却动弹不得。 “我有得是时间,现在该让我为你再补二堂课了,我的老师。”我舔着她的耳珠,下半身浸着冷水,肉棒以九浅一深之法,又一次玷污着伦蒂尔雪白的肉体。 “刚才是闪电战,现在该让你知道慢工出细活的道理!我会很温柔很温柔地对你的!”我解开她的行动禁制,就靠着自己比她强上几十倍的体力,双脚勾住她的脚,翅膀封住她的手,强行压制住了伦蒂尔反有的反抗,慢慢地奸淫着她。 伦蒂尔扭动着身体想摆脱我,天真地想靠收缩阴户逃避我的肉棒的攻击,刚刚破瓜的她哪知道这样做只能让我获得更高的快感,不断收缩的阴户夹得我呱呱叫爽。 “你这个恶魔,你污辱了所有的龙战士!”她一边反抗着,一边却又发出快乐的呻吟,小嘴微张着直喘气,别提有多动人了。 我慢慢地奸淫着伦蒂尔老师,同时也将大量的催情力量送入她的体内,缓缓地挑逗着她的性神经,无论她现在多么恨我,在吸收了我的黄金精液后,以后每天晚上,夜半无人时,她都会想起我,想起和我做爱时的情景,魔道的武功最讲究弱肉强食,加上含有动物信息蒙的暗黑龙的精液的缘故,她是一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心的。 我的动作由缓变急,而伦蒂尔的呻吟声也由小变大,起初是低低地呻吟,后来变为长长地浪叫,早已没了原来那种修女的风度了。 “啊……啊……噢……你这个恶魔……不要……啊啊……” 她一边咒骂着我,下身却无耻地紧紧夹住我的肉棒,子宫口象饿了多时的婴儿一样,不停地吸着我的龟头,想要获得更多更大的快感,我也卖劲地服务着。 “成熟的老处女和梅儿那样刚发育的就是不同啊!”我得意地想着,看着一个这么强悍的老处女在自己的奸淫下一次又一次的达到高潮,那种精神上的成就感更胜过上肉体上的快感。 我操了近千下,伦蒂尔在极不愿意的情况下,又一次达到了绝顶高潮,蜜水象喷泉一样地喷出来,任我采补。而我也满足地将暗黑龙独有的,含有大量信息蒙的黄金精液射入她的体内,伦蒂尔在发出惊天动地的淫叫后再次昏死了过去。 她第三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是在屋顶上,抬头是圆月,而自己正对抱着坐在那个夺走自己处女之身的男人的怀里,下身依然含着他的大肉棒。 “不要,你这个魔鬼。”她无力地喊着,此时的她,别说反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剩多少了。 “你的运气很好,你是第一个和我在屋顶做爱的女人。”我搂紧了她的细腰,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明月。 “在月光下做爱可真称得上是诗情画意啊!”我挺动着腰,急速地运动着,伦蒂尔因为我的连续奸淫,无力地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长长的头发垂下来。衬托着她有点苍白的脸,映着金黄色的月光,真是美极了。 “终于屈服了吗,处女教师。”我得意地想着,插得更急了。 那晚是我入魔以来最淫靡的一个晚上,整个晚上我一停不停地在房间里的几个女人身上发泄,我的龙根插遍了她们身上的每一个可以插的洞。 随着身体褪变的临近,我的身体变异得越来越厉害,人的意识也逐渐的散失,我成了一头只剩余下欲望的淫兽,只知道不停地发泄,皮肤的表面开始角质化,身体上的龙纹变为了一片片的鳞甲,我越来越象龙了。 天亮了,风都城门东大门的守卫照常地打开城门,就在开城门地一瞬间,一条黑影闪过,一个人有如龙形的人象幽灵一样地闪了出去。 “那是什么,我好象看见了龙。”守城的年青士兵说, “龙你个头,是不是昨晚运动过度啊,眼花了,早叫你不要去妓院的!”另一个家伙一旁边打着哈欠边揉着眼睛说。 我在亡灵谷的望月峰顶开始了第二次的变身,暗黑龙是黑暗之龙,最爱至阴至邪的地方,那里面最适合我了。 在那峰顶上,我沉睡了整整七天,身体表面结了一层蛋壳似地东西,有如结茧的飞蛾。 七天后,在明月当空的半夜,我从睡眠中醒来,身体脱了一层皮,破壳而出。 第二十三章狎西 借着半月牙形的月亮,我伸了伸懒腰,挺直了腰,仔细地打量着自己的身体,我的皮肤显现出一层淡淡的光泽,身体的抗击力,反应灵敏度,力量都比以前要更上一层楼,但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我的力量增加得太快了,照这样的速度,我在二十年之内就可以完成七次变身了,那也将是预示着我的死亡会比别人来得更快。 呜! 我的双手用力地撑了一下,撑破了包在身体表面的龙茧。我在望月峰上沉睡褪变的时候,身体表面结了一层蛋壳似的东西,有如结茧的飞蛾,将我全身牢牢地包裹住。 我足足睡了七天! 我拔开身上的龙茧,周身一丝不挂地站了起来,我已完全回复了人形,皮肤还是人的皮肤,泛着健康的光泽,原来的那些龙纹龙鳞已全部消失了,我和以前没有什么两样,只是力量变得更强了。 我现在的力量,比起褪变前又有了质的突破,龙战士的力量就是这样,每一次褪变,力量就更上一层楼,想不增加也不行。 但我此时一点兴奋的心情都没有,因为七天前的记忆正一幕幕地在我的脑海里回放着,我到底做了什么事啊? 在我第二次褪变的时候,暗黑龙的残余的意识与我自身的意识合而为一,将我内心深处最黑暗的一面完全地引发出来,我四处强暴少女,包括我的女友的最好的朋友,以及那位年龄比我大了十年有余的伦蒂尔老师,而且我还用了那么多变态至极的方式奸淫她。 天,我都做了些什么?安达知道了她会怎么想? 在我褪变的地方,放着一套衣服,这套衣服并不是我的,但很明显是有人特意放在这儿的。这一定是那个一直在暗中监视我的幻象骑士为我准备的。 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心中暗骂着七位祖先,你们也太缺德了,如果你们有意不让我知道当年的丑事,担心这会影响了你们在我心中的光辉伟大,英明神武的形象,但也不要这样缺德嘛,最少也要把你们最后是怎样摆平这件事的方法告诉我呀。信息蒙对少女是有一定的作用,但也不是万能的,要想摆平她们,想想都是令人头痛万分的事情。 我的天,叫我怎么办才好,死鬼老爸,快点活过来教教我!如果用悬赏的方法能找出解决我所犯下的错误的方法,我一定会高兴地把金币挂在神龙广场的旗杆上。 算了吧,不去想他们了! 对于想不通的事情时,我最常做的办法就是不去想,虽说此法有点象鸵鸟,但车到山前自有路,大不了让她们一刀将我杀了! 现在,我总想好好地吃一顿,我已整整八天没吃东西了。 就在我想为自己做一顿最后的晚餐的时候,在那片我曾经遇上过安达的枫树林里,我遇上了那个男孩,那个将来象智贤者一样改变了整个世界的男孩。 狎西这个名词是最近四百年产生的,意思是没有用的人。 数百年前,人类和精灵之魄结合创出了半精灵,和兽人之魄结合创出了半兽人,最有名的就是和龙之魄结合产生的超级战士龙战士了,结合之后的人类就是新人类。 这种方法好处自然明显,但也有一些意外的。因为不同种族的魂魄结合在一起,人类的身体成了基因的大搅拌机,什么玩意都有,就象杂交水稻一样,固然有资质极佳的优良的后代,同时也产生了一些极为低劣的品种来。 有的人,因为体内不同种族间的魂魄冲突得相当厉害,力量不但没有增强,反而大大地减弱了,甚至连魔法都不能使用。 很不幸,鲁斯贝尔就是这一类型的人。他天生就无法使用魔法,这在使用魔法就象呼吸一样平常的大陆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更糟的是他的身体极为瘦弱,手无缚鸡之力,也没有拥有象兽人那样强大的力量,是一个十足的,标准的狎西。 十五岁的他看着比自己小上好几岁的小孩子自如地运用风系魔法驱动天上的风筝时,他的心中别提有多么痛恨自己了。 但他不是一个退缩的人,他一直在努力地学习魔法,可是老天好像总是在和他过不去一样,他连一个三岁小孩子都会的魔法都学不会。 “不要退缩,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一直是这么勉励自己,但自信正随着失败次数地增多而不断地下降。 今天,他向一个自己暗恋的同村的女孩子表白,结果被她羞辱了一顿。 女孩子对他不屑一顾地说,“我所要的男人,他应该是高大英俊,强壮,拥有强大力量的男子汉,而不是你这样瘦弱无用的狎西。” 狎西是他最受不了的话,何况是从自己暗恋的人口中说出来,鲁斯贝尔·迪迪受不了这句话,这话打碎了他最后的自信,他一个人跑出了村子,在野外不停地跑着跑着,他不知自己为什么跑,他只想赶快离开这个讨厌的地方。 他跑啊跑,一直到了天黑,他才发现自己饿了,此时的他,已在离家二十多里远的野地里。他现在的位置是大道边的一片枫林。 “我能到哪去?”看着通向风都城的大道,鲁斯贝尔开始问自己,“我没有力气,不会用魔法,我什么都不会,我只是一个没用的狎西!”他仰天大叫着。 一个人在野地里走是极危险的事,一只狼已盯上了他,一只饥饿的,强壮的成年的公狼。 它大概有三岁了吧,这在狼中算是年青的了,他年青却很聪明,它知道什么样的猎物可以动,什么样的猎物绝不能碰。 它知道许多看上去很弱小的人其实是拥有强大力量的猎手,见了他们最好快逃。而它的许多伙伴由于还死抱着过去的观点,不知死活地去进攻。 几天前,一只一直和它合作捕猎的老友不听他的劝告而去进攻三个十来岁的到野外烧烤的小孩子。结果三个小时后它在烧肉架上找到了堆吃剩的骨头,骨头不是人的,而是它的。 但今天的这个人不同,他没有其他的人类身上那种很强的气,他身体给它的感觉就象是羊圈里面的羊。 饿了两天的它跟了他近六里路,仔细地观察过后,它认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现在它决定进攻了。 他虽然有点想自杀的念头,但还不愿被它吃到肚里去。他开始跑,但两条腿怎跑得过四条腿?脚下一绊,他摔倒在地上。 “太好了,够我吃上三天的了。”它张开锋利的牙齿,向少年扑去。 但是它这回的运气比它那位被三个小孩子吃掉的同伴还要坏,就在它的嘴将要咬到少年的时候,一只强有力的手横空伸出,象钳子一样地捏住了它的喉咙。 它感觉到这只手充满了龙的气息,“人的手怎么会有股龙气?”它的腿象青蛙一样地蹬了几下就不动了。 就在那条狼跟着它的猎物走了几里路的时候,我也在寻找着我的猎物,我已饿了七天,不,应是八天才对,自从被义父打昏后,我就什么也没有吃过。 当那只倒霉的狼遇上了那个倒霉的小男孩时,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他遇上了同样是饿得头昏眼花的我。 因为这条倒霉的狼关系,我认识了这个叫鲁斯贝尔·迪迪的男孩,我改变了他的一生,同样,他也改变了我的命运。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这么迟了一个人在外是很危险的。”我微笑着对少年说,那只倒霉的狼,现在在我的手上已停止了动弹。 “我叫达克·秀耐达,你呢?” 大概是缘分吧,一见面,我就对这个身上没有一点力量的男孩产生了一种好感,而且,我叫他小兄弟,自从我收了波尔多这个小弟以后,我就特别喜欢叫年龄比我小的人“小弟”,大概的我潜意识里特别喜欢做别人的老大吧。 “我叫鲁斯贝尔,我迷路了。”于是,就这样,我认识了这个叫鲁斯贝尔的男孩。 他努力地站起身来,挺起胸膛来回答我,很显然,他是个很好强的人,并不想在我的面前显示出自己的软弱。 “我想你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我也饿了,我已七天没吃,不应是八天才对。” 凭着我第二次褪变后随之增强的灵觉,我一眼就看出了这个男孩心中的想法,有意的错开话题。我很明白,象他这样人,是很不愿意看到别人的眼里流露出怜惜的目光,所以,我也努力地组织自己面部的表情,以免伤了他的自尊。 我的做法没有错,鲁斯贝尔一下子就对我这个陌生人起了好感,因为至少我称他为兄弟,要知道,在村里,就是他的父亲母亲也因为他是个狎西而不喜欢他,许多人都叫他废物,而今天居然有人这么地尊重他。 然而,就是我的这一句小兄弟,改变了这个男孩的一生。 “我们一起吃晚饭好吗?”我问少年道。 “谢谢了,不过我不饿。” 鲁斯贝尔很倔强,可是刚说完,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咕地叫了起来。 少年的脸一红,就在此时,我的肚子也叫了起来, “看来你是被我传染的。”我笑着对鲁斯贝尔说,他也跟着我笑了起来。 ※※※ 天已经黑了,月亮还没有升起来,透过枫树宽阔叶片间的空隙,可以看到稀稀朗朗的星空。我们在枫树林里升起了一堆火,鲁斯贝尔坐在我的面前,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分割着狼的肉体。 逆鳞很锋利,却长了点,不太好分割肉块。不过从小到大就常常和老友波尔多在野外烧烤,让风都城外大大小小野生动物遭殃的我,在这方面早已是个专家了。逆鳞在我的手灵巧的摆动着,很快整只狼在我的手中就象一块块地积木似地被分离开来。 “以无厚入有间!”我挥动着刀子的时候,又想起了小时候家中的那个厨子对我说过的话,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分解整只牲畜时,是用无厚度的刀子在骨头间的缝隙移动,去分解切割它们的筋肉,而不是直接用刀去砍骨头。 鲁斯贝尔一直愣愣地望着我熟练的动作,眼睛里流露出羡慕的神情。 火烧起来了,肉被烧得滋滋地响,早已饿得脑袋发涨的我们俩人也顾不上什么,各自撕下一块肉,开始大口大口地嚼起来。 这片树林是当初我和安达初遇的地方,想到回去后我要面对她,还要面对我所作下的一切错事,真是让我头痛不已。 妈的,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朝有肉今朝吃,管他的呢。 我一边想着,一边狠狠地啃着嘴里的肉,仿佛这样就能解决一切问题似的,而饿得发慌的鲁斯贝尔,也和我一样狂吃着,他也在一口一口地吞吃着他的烦脑。 “咦!”正在猛吃之中的我心中突然一动,而存于我脑部的龙之魄亦微微震颤着,就在这个时候,火堆前人影一闪,多了个人。 我放下手中的肉,抬头看了看眼前的这个不速之客。 他生得极为高大,比我还要高出快半个头。一身火红色的披风,半裸着上半身的,一身虬结的肌肉特别地显眼,最吸引人的是他那双黑色的眼睛,充满了刚毅,仿佛就算是天塌下来也不能震动他分毫。 他看上去并不是很英俊,但却有一股别具风格的男子汉的魅力。 “真是祸不单行。”我心中暗暗叫苦,人倒霉了,连喝凉水也塞牙,想不到他也来找我了。 来找我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八天前击败迪卡尼奥,刚夺得帝国比武大赛冠军的玄武学院的第一高手,赤甲龙的第八代龙战士,缪斯·比赛亚。 “好久不见了,达克。”缪斯坐到火堆前,顺手挑了挑火堆,让火烧得更旺,他是火中之龙,特别喜欢火焰。 缪斯的目光先是狠狠地盯了我一下,接着扫过鲁斯贝尔面庞,看着鲁斯贝尔的时候,他的眼里流露出惋惜的神情;而鲁斯贝尔,则条件反射地挺起了胸膛,他不需要怜悯。 “我是来找你的,达克·秀耐达!”缪斯一边说着一边把右手手背朝下放在燃烧的火焰上,炽热的火苗透过手背在他的掌心变化成各式各样的形态跳动着,有如火焰中舞动的精灵。 “来吧,达克,当你在亡灵谷完成第二次变身时,我就一直在外面等你了。” 缪斯从火焰中抽出手掌,在他的右手抽离火焰的一瞬间,他的手中多了一把半人高的长刀,刀身极厚,泛着火焰般的红光。 这把刀的名字就叫做破日!是当年十贤者专门为赤甲龙一脉铸造的炎系的神兵。 就在炎之刃破日从缪斯体内抽出的一瞬间,我面前的火堆突然就象浇了油似地,火焰哗地一声冲得老高,坐在火堆边的鲁斯贝尔抵受不住高温,一下子被热力冲击得跳了起来,连退几步才站稳。而被我随手插在地上的逆鳞,又一次发出了渴望战斗的鸣叫声,我们这一战,就算我想不打也不行了。 “我们决一高下吧,暗黑龙!”缪斯右手紧握破日,刀尖指着我的鼻尖,神情专注地对我说。 第二十四章双龙会 “在这个强者生存的时代里,你想不和人动手根本是无法做到的!”我把左手按在逆鳞的剑柄上,我不禁又想起了以前父亲对我说过的话,死老头,为什么你说的总是那么准。 “很好,不过,为了公平……”缪斯看着我点了点头,他举起了左手,我感到封龙印的力量正在他的手上聚集,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嘣!”缪斯一掌击在自己的胸口上,”我比你大上七个月,完成第二次褪变也已有半年多了,如果就这样和你决斗,那是不公平的。所以,我把力量降到我刚完成第二次褪变时的程度,再和你决斗!” “我的天,这头疯牛。” 我望着自信的缪斯,心里直犯嘀咕。小时候我虽也常和人打架,却几乎很少和人正式的比武。因为我打架时多半是主动找上门去和人打的,而且我只和打不过我的人打架。 什么,说我无耻?笨蛋,打架当然要找打不过自己的人打,这样才好保持不败的威名嘛,去惹比自己强的人,那不是找死吗? 记得那一次我就是因为一时意气用事,为了自己的小弟,去招惹了一个比自己强得太多的人,结果受尽了她的凌辱,现在想起来,都还羞愧万分,悔恨不已。 至于和人正式比武切磋,我是决不会做的,因为这时我的对手则多是和我相差不多甚至是比我更强的人,那是费力危险的事情,加上刀剑不长眼,万一我失手伤了别人,那就不太好了。 小时候,因为同是龙战士的后人,缪斯和迪卡尼奥都曾找过我比试武艺,全被我用各种理由拒绝了,不过这一回我是躲不过了。 “今天真是衰到家了!” 我从地上拔出逆鳞,逆鳞与我体内的暗黑龙的龙气合而为一,兴奋地颤抖着,发出低低地鸣叫,此时,缪斯手中的破日刀亦起了共鸣,沉默了数年之久的逆鳞,终于有机会再度和人交手。 当我从地上抽出逆鳞的一瞬间,缪斯的眼神猛地发亮,破日刀上的杀气在瞬间提升到极点,周围的空气的温度急剧地升高,热得仿佛就要燃烧起来一般。我们俩隔着个火堆对峙着,在熊熊的火光的照映下,缪斯的脸就象是铁板一样的坚硬。 “嗬!嗬!嗬!” 站到我身边的鲁斯贝尔,由于受到缪斯的杀气的影响,剧烈地喘息着。他感觉到自己的肉身有如处于火炉之中一般灼热,而精神上却好像处于冰窑中一样寒冷,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压得他无法呼吸,鲁斯贝尔张开大口想喊叫,可是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缪斯,你要逼我决斗,也不要伤及我的兄弟啊!” 我一边运起体内的暗黑龙的力量抗拒着他不断逼过来的杀气,同时伸出右手按在鲁斯贝尔的身体上,将一部分力量输入他的体内,帮助他对抗缪斯的杀气,当鲁斯贝尔平静下来的时候,我的手一动,轻轻地将他送到我身后十多步远的地方。 我这样做有点冒险,因为缪斯要是趁这个时候进攻的话,我一定完蛋,好在这个混蛋自视甚高,并没有趁人之危,要是换作我的话,那我一定毫不客气的。 送走了鲁斯贝尔之后,我这才举起逆鳞,逆鳞的剑尖对着破日的刀尖,开始提升着自己的杀气,我的双眼和缪斯的牛眼寸步不让地对视着。 熊熊的火光象是盛极必衰似地,突然暗了下来,就在光线由明转暗的一瞬间,我抢先出手。 我先出手,并不是我已找到了缪斯的破绽,只是因为我是个喜动而不喜静的人,站得太久对我并没有好处,再说,历代暗黑龙战士的特点本就是以快制敌,以动为主。 我的第一招的名字就叫“惊异”!” 每个龙战士都有自己的特色技能,赤甲龙缪斯的特色技是火系的魔法,刀法走的是刚猛沉稳的路子,而我的擅长的是黑暗魔法和雷系的魔法,剑法走偏锋,以快为主,以情为招,我的这一剑包含着雷电的力量。名字就叫“惊异”。 父亲的死讯传来时我的第一种感觉是震惊和失落,这一招就是当时我的感受。我的武艺最大的特色就是招式中包含了我对人生的感悟。 在武学修炼上,我并不是个很勤快的人,我最喜欢简单容易速成的修炼方法,在剑法的修行上,我是以情为招,以意御剑。此法学剑自然比傻乎乎地练剑要快了许多。 只是,这种方法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用剑的人心中不能有破绽,不能有缺憾,我的心灵只要有了一点的缺憾破绽,就会变为阿喀琉斯的脚跟,成为剑法的致命之伤。 我的身体越过火堆,逆鳞划破我们之间不足四尺的空间,有如闪电般地向缪斯刺去,直取咽喉。缪斯嘴角闪出一股近似嘲弄的微笑,破日横移,硬是将这一剑牢牢地封死。 刀剑交击,爆出的火花照亮了我们两人之间的空间,闪耀不已的光线映得我和缪斯的脸一明一暗地,这家伙和人决斗的样子真难看,就象是木头一样,没有丝毫的表情。 赤甲龙之力和暗黑龙之力通过两剑相互交击,相互碰撞在一起,我和他同时变身。巨大的龙翼从背后升起,双方体内的龙气溢出,形成一红一黑两条龙环绕在身体周围,扬向半空,暗黑龙与赤甲龙的气劲盘旋嘶咬成一团,红黑交错,非常的好看。 随着我们俩不断地加力,逆鳞和破日剧烈地磨擦着,发出喀滋喀滋地难听的声音。 在力量硬碰硬的硬撼之下,我不支后退。 缪斯把力量降到第二次褪变时的状态时,我和他的功力已不相上下,但在兵器上我还是吃了点亏。 逆鳞斗巧不斗力,如果说破日是一个身材肥大的相扑手,那逆鳞只是个苗条的少女,硬拼铁定吃亏。 “地火焚城” 退后的结果就是对手的攻击力更强,破日在气机牵引下,顺着我的后退之势带着一团火焰潮水般地向我推来,这就是缪斯刀法的风格:其疾如风,其掠如火。 只是切磋一下嘛,没必要这么狠吧? 我的身体高速地退后着,由于速度极快,缪斯的这一刀切过来,无法用足力道,被我轻易地挡住了。 借着缪斯这一刀的力量,我脚尖一点,一个侧转身,身体象鬼魅一般地飘动开来,晃到了缪斯的背后,逆鳞从上而下,斜劈斩向缪斯的右臂。 缪斯的身体原地不动,以两脚的脚尖为中心点,轻轻地打了半个转,正好变为面对着我的这一剑。 “当!” 刀剑刚一接触,我又借着这一击的力量再度飘移开来,换到缪斯的侧面,又是一剑斜砍,而缪斯脚步微微一动,破日再举,又封死了我的这一击。 就这样,我有如悬浮在空中的马蜂,象没有重量似地,不断地高速移动着身体,从不同的方位向缪斯发动攻击;而缪斯,就象是我练剑的靶子,身体几乎是原地不动,只是靠着脚尖脚跟的转动,一柄长刀左遮右挡,上下翻飞,滴水不漏地挡住了我所有的攻击。 缪斯静,我动;缪斯慢,我快;缪斯守,我攻。 ※※※ 历代的暗黑龙龙战士,武艺多少都有不同,但都有两个相同的特点:快和蚀。 快! 身法快,剑法也快。 祖先们最爱玩的把戏就是死里求生,险中取胜,先祖卡鲁兹是如此,祖父是如此,父亲亦是如此,他们的身法和剑法,最讲的就是“间不容发”:用最快的速度,以最小的间隙,在最惊险的形势下战胜对手。 只是到了我这一代,我天性懒散,学武不努力,又有点怕死,本着打不过就跑的习武原则,快这一特点我是学得青出于蓝,炉火纯青,至于险中求胜,死里求生,去死吧,这么危险的事,打死我也不干! 知子莫如父,死老头也了解这一点,知道我的德性,所以才什么也不教我,让我自由发挥。要知道,间不容发这四字要诀,半点马虎不得,我这个掉儿郎当的性格,学个不三不四,只会画虎不成反类犬,丢了先祖的脸不说,连命也会没了。 “间不容发”这四字要诀,到了我手里,也就成了一击不中,立即远逸。 ※※※ 我一口气攻了三十七剑,缪斯也牢牢地挡了三十七剑,表面上,我威风八面,从四面八方不断地攻击震撼着缪斯,牢牢地掌握了主动权,可是心里我却暗暗地叫苦,这种打法虽然风光好看,可是如此高速地移动,却最耗体力。 由于缪斯守得严严实实,不落下风,实际上我根本没有争到主动之势。如果我这一轮急攻不能攻破缪斯的防线,等我气力不足,攻不动,速度慢下来的时候,那就是我的遭殃之时。 击出第三十八剑之后,我纵身跳起,双手紧握逆鳞,打出“惊艳”。 “惊艳!” 当初我在这片树林里初见安达时,那一眼的风情,那一眼的美态,深深地震撼着我,我一下子就被她给迷住了。这种感觉溶入我的剑法之中,就成了“惊艳”。 惊者,变也。 招如其名,含突变之意。 这一招变的地方,不是招式,而是速度。 逆鳞刺出一半之时,猛地一震,本已快得惊人的长剑一抖,速度在近乎不可能的情况下猛地提升了近一倍,化成一道魔电,直刺缪斯的面门。 象黑宝石一样美丽的刃身,此时在我的手中,发出银色的光芒,美得动人,也美得高贵,让人不知不觉不中产生一种冲动,有如扑火的飞蛾一般,去迎接逆鳞的亲吻。 缪斯的眼睛里首次闪过惊讶的表情,交手以来,他那有如不动的死水般的面皮终于抖了一下,左手搭上刀柄,改单手握刀为双手握刀,刀尖微微一沉,一记反手刀,由下向上反挑,破日正好挑中逆鳞的剑尖,我快若闪电,美若星空的一击,竟被他破去。受着他这一挑的影响,我再度借力高高地飞起, “还想再玩打了就跑的把戏吗?” 缪斯冷笑一声,终于由守转攻,抢先移动到我将会落下来的地方,微抬起头来,双眼一时间杀气大盛,有如宝石一般地泛着寒光,他双手持刀,两脚成八字开,马步站得极稳,全身肌肉紧绷,他要等我落下来之时给我致命的一击! “聚风术!”跃在半空中的我,在身体达到最高处的一瞬间,使出风系魔法,聚风术。 这是种低级别的魔法,在大陆上,是被八九岁的孩童在放风筝时用的,现在的我受了第二次变身时暗黑龙王意识的影响,在使用低等级的魔法时,有意无意地,已不去咏唱咒文。 受到魔法力量的影响,四周的空气急速地旋转起来,在我的身体周围形成一个漩涡,带动得周围的枫树的叶子一片片地从树枝上掉下来,聚集在我的周围,化为一个巨大的绿色叶球,把我全身包裹在其中。 “风卷残云!” 半空中,我踢出暗黑龙中第四代先祖里特的成名绝学,绿色的枫叶,化成一堵移动的绿茧,压向地面的缪斯,与此同时,我的身体消失不见。 无尽的绿色,已遮住了我的身影。 “黔驴技穷了吧!”缪斯怒喝一声,破日高高举过头顶,双目紧闭,只凭着心眼的直觉,对着隐藏在枫叶后的我身体的正当中就是一刀! “呼!” 在充满火劲的破日刀的面前,枫叶构成的绿茧象油纸一样地烧了起来,受着刀气的影响,全部向我反卷回来,而破日,则夹杂在火焰之中直劈我的小腹,要是被他切中的话,呜,那安达只好另外再找个男人了。 在半空中的我,脚一缩,同时腰扭了几扭,借着翅膀扇动空气时的产生的向上的升力,我硬是把身体向上提起了一尺高的距离,接着脚一蹬,正好蹬在缪斯疾劈而来的破日力量最难及的刀背上。 一股强悍的炎龙火劲顺着脚尖沿着大腿直攻而上,那股高热,足以把钢铁熔化。 “神龙不死身!” 我不惊反喜,心中大吼一声,将神龙不死身的力量提升到极点,护住全身的经脉,对于透脚攻入的炎劲,我并没有运功阻挡化解,反而任其攻入,同时运转体内龙魔心法,将这股炎龙的火劲导向我手持逆鳞的左手。 这就是暗黑龙的第二个特点,蚀! 暗黑龙本身就代表黑暗,每一位的暗黑龙学的内功心法都是从世上最邪恶的武功天魔功演化而来的龙魔心法。 魔道的力量,最讲的就是损人利已,融合了堕落天使和暗黑龙力量的龙魔心法,可以在和人交手的过程中吸蚀对方的力量转化为自己的力量还击对手。 只是,象缪斯这样的家伙,这一招并不太好用,他的炎龙战能,有如一只长满尖刺的仙人球,暴烈无比,非常难借。要是不顾死活强行吸蚀借力的话,那后果比让缪斯打上一拳还要严重。 所以我使尽法宝,想方设法,借着神龙不死身的护体力量,小心翼翼,避强击弱,但也只敢从这一刀上借来缪斯三成的炎龙火劲。 三成的力量就足够了! 我大喝一声,运转龙魔心法第八重天的力量,将体内的暗黑龙战能提升到极点,注入逆鳞之中,与缪斯那儿借来的三成力量的赤甲龙的炎龙火劲合而为一, “炎龙暗黑破!” 逆鳞被注入了两位龙战士的力量,一时之间光芒大盛,发出兴奋无比的鸣叫,在我的手中化成一条红黑相间的毒龙,噬向站在地面的缪斯。 不动如山的钢铁男子终于也露出了紧张的神情,在我的全力逼迫下,缪斯刀势再变,一时之间,破日之上火劲狂吐,缪斯人刀合一,化为一条吐着火焰的炎龙,迎向从天而降的黑龙。 他终于打出了他击败迪卡尼奥的那一招, “炎龙蚀日!” “当!” 我们交手以来逆鳞和破日最响亮的交击声响彻全场,震得一旁观战的鲁斯贝尔也捂住了耳朵。 “下去吧!”我大吼一声。 被我借去力量,缪斯就已失去了先机了,虽然他打出绝招,可是也抵抗不住我加上他自己三成的力量,在暗黑龙和赤甲龙战能联手的硬撼下,缪斯被我强行压回地面,双脚深深地陷入大地之中。 逆鳞再挥! 我得势不饶人,紧咬着缪斯不放,象牛皮糖一样地粘上了他,我以近乎贴身肉搏的方式,不但挥动着逆鳞,身体的每一部分亦化成武器,有如八爪的章鱼一般,动用全身上下所有可以伤人的部位,从不同的角度向缪斯展开水银泄地般的进攻。 在十贤者造出的七大神兵中,逆鳞重量最轻,力量硬拼上逆鳞是不如破日,可是近身格斗上笨重的破日刀却远不如逆鳞灵活,这是无法改变的物理事实。 我不爱用功努力学武,但懒人也有懒办法,我最懂得在比武中利用所有对自己最有利的一切因素,这也是对我要求严格的父亲唯一赞赏我的地方。 在这样的情况下,缪斯平时刻苦修炼的成果终于显示出来,刀柄、手肘、膝盖,所有能运用的部位全部运用起来,寸步不让地抵挡着我的进攻,当当的响声和拳脚交击的声音不绝于耳,他的每一击都包含了至阳至刚的火劲,想用刚劲把我硬生生地迫开。 随着两声闷喝,我们俩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终于分离开来。 我一口气退了十余步,脚在坚实的土地上一连踩了十多个一指深的脚印,每个脚印下的土壤都有烧焦的痕迹,在黑暗中冒着轻烟。 我的左肩挨了一刀,正汩汩地流着血。 而缪斯则脸色微白,嘴角泛着血丝,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惊异,那是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实的表情。 “呼!”“还想打吗?反正我是不想打了!”我把逆鳞收回体内,暗暗地抹了把冷汗,好险。 刚才真的是很险,我的左肩中了一刀,破日刀砍开护体的暗黑龙之铠的时候,赤甲龙的炎龙战能顺着伤口透体而入,直攻心脉,若不是我借着身体的高速移动将火劲导入地下,又因我是先击中缪斯的,使得他这一刀力道不足,加上神龙不死身的护体作用,否则的话,我半边的身子就要被那火热的龙劲给烧熟了。 而缪斯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他的小腹挨了我一下膝撞,若不是躲得快,以后要是进宫当太监就可以省去一道工续了,但我送入他体内的可以侵蚀破坏人体细胞的黑龙战能,也够他受的。 刚才这一战,一刀换一脚,我们俩五五分成,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我还会再来找你的!” 缪斯的眼睛收缩了一下,接着迅速地回复到原来的样子,他收回破日,身形一动,消失在树林中。 刚才我们俩人这一战,只是纯粹地比剑,并没有用到大威力的杀伤魔法,否则的话,这片树林子就保不住了。 “总算走了!” 看见武学狂人加疯子的赤甲龙的第八代传人消失在黑暗中,我紧绷的神经这才完全放松下来,真想不到,在对我那么有利的情况下,我仍然只能和他战成平手,这家伙,实在是太难缠了。 现在他“看”上我了,以后我的日子会很难过的。 我盘腿坐在地上,运起龙魔心法疗伤,肩膀上的伤口开始愈合起来,龙战士就象是龙一样,身体有着极强的自愈能力,过了一会儿,伤口就完全复原了,连道疤也没有留下。 “啪”地一声,鲁斯贝尔突然跪在我的面前,“师傅!求你收我为徒吧!”男孩的眼里充满了恳求的目光。 第二十五章科学与魔法 “收徒?”我吓了一跳,这个小鬼? 我一眼就看出来,鲁斯贝尔是个天生就无法使用魔法的狎西,就算是雷兹·法比尔重生,智贤者诺查·丹玛斯再世,也无法教会他武功的。 智贤者诺查·丹玛斯?想到这个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传奇人物,突然间,我的脑子里灵光一闪,有了个主意。 “我是不会收你做徒弟的!”我说。 “为什么?”少年用惶恐地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失望以至绝望。 “因为我不会教你,再说,”我顿了一下,“我叫你小兄弟,你是我的小兄弟啊,我怎么能收自己的小弟为徒呢?”我下面的话会比较重,所以,我先要提高一下他的自信。 正如我想象中那样,鲁贝尔斯被我的这句话几乎感动得要哭出声来,能和龙战士称兄道弟,上天对我并不是不公啊。 或许有人会觉得这很可笑,可是在帝国,出于对自己统治的需要或者是各个方面的原因,帝国在各个方面的宣传上都将龙战士神化了。 在人们的心中,龙战士就是神,甚至比神还伟大,你可以当街辱骂神明,高喊着要操创世之神的祖宗十八代,都不会有人去管你的,可是你要是辱及龙战士的话,那你可就要倒大霉了。 “你知道吗,其实每种生物都有他自己的独特的才能的。例如鸟儿的才能是飞,鱼的才能是在水里游,豹子的才能是跑得快,可是如果叫鸟儿在地上跑,鱼在天上飞,豹子在水里游,那会是什么样的情景?”我拉着鲁斯贝尔的手在一棵枫树旁坐下, “你是说我没有学武的潜能?”鲁斯贝尔并没有象我想象的那样笑了起来,他一下子就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 “是的。” 我的话一出口,鲁斯贝尔的脸色就一下子变得苍白无比。 “但你或许有学习另一种本领的潜质!”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按在他的背上,将体内的龙劲输入鲁斯贝尔的体内,以免他因情绪激动而伤了身子。 “什么样潜质?”他回复信心的速度之快,更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没有答他,我反问道,“鲁斯贝尔,你知道人类中最强的本领是什么?” “当然是龙战士的力量了!”他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错!”,我说,”再想想?”鲁斯贝尔闭着眼睛沉思了一会儿,张开眼睛,叹了口气,“我不知道,难道这世上还有比龙战士更强的吗?” “有,天上的神就比龙战士强,否则……” 我想起了我身上的那个诅咒,在那一瞬间,我有了个决定,如果雪芝她们真的能原谅我的过错的话,我一定要好好地补偿她们,并且在我有生之年让她们幸福。 至于希拉,我决定和她分手,我要和她分手并不是我不爱她,相反,而是我太在乎她了。 想到父亲死后,他的那些女人们许多都以死殉情,包括我的母亲在内,而我,也受着众神的诅咒,绝对无法和她白头偕老的,与其将来痛苦,倒不如现在做个了结。做个真正的男子汉,就必须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事负责,这是父亲过去常对我说的。 “你怎么了?”鲁贝尔斯的问话打断了胡思乱想中的我。 “人类最强的本领是智慧和创造力!”我说,“你明白了吗?” 鲁贝尔斯愣了一下,很快他就做恍然大悟状。 “你真的明白了?”我问道。 “那当然,你是要告诉我说就是世上最强的龙战士也是人类创造出来的,人的智慧才是人类最厉害的本领。你想让我去当炼金术士吗?”我对这家伙的脑精转得极快感到非常的惊讶,我虽不是要让他去当个炼金术士,但也差不多了。 “你知道十贤者的故事吧?”这回我又没有直接回答他,他点了点头。 “十贤者中最出名的智贤者,改变了整个世界格局的伟大的智者,其实他也和你一样,也是个什么魔法力量都没有的狎西。”我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鲁贝尔斯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被称作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魔法师,智贤者诺查·丹玛斯居然是个狎西? 但这真的是事实,不知是为什么,无论是普通人还是历史学家总是不愿接受这个事实,他们在史书中把智贤者写成了一个拥有强大力量的魔法师,双手一挥,聚出个魔法球,就可以把天撕开。 而在学校的教科书里所提到的智贤者,也是一个强大的魔法师,就连家中那些七老八十的老爷爷给小孙子讲故事的时候,也是在大大地鼓吹着智贤者如何运用各式各样强大的魔法,一招发出,连屠数条妖龙的传奇经历。 我若不是拥有七世龙战士的记忆,先祖卡鲁兹亲眼面对面地见过了智贤者,我也会以为他真的是个强大的魔法师。 “你知道他没有任何的力量却为何能成为十贤者之首吗?”鲁斯贝尔疑惑地摇了摇头,“因为他学的是科学而不是魔法!”我说, “科学?那是邪术!”少年回答道。 “不,科学不是妖术,而是力量的一种。”“这是个魔法泛滥成灾的时代,科学反而几乎被人们当成了邪术,实际上科学和魔法代表了这个世界的两种力量。”我盗用了当年智贤者最爱说的话,开导着眼前的这个男孩。 “两种力量?” “所谓的魔法,无非是利用人体的力量引发大自然的力量的共鸣,再利用大自然的力量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而科学就是利用大自然的力量来引发大自然的力量的共鸣,从而来利用大自然的力量。” “科学和魔法只是人们运用大自然力量的两种不同的手段而已。在这个时代的几万年前,这里曾有一个消失了的文明,那是一个只有科学而没有魔法的时代,在那个时代里,人们可以利用金属做的铁鸟飞上天,利用科学的力量,就是最弱小的人也能打败最强大的人。” “你一定在胡说!” 鲁贝尔斯不太相信我的话,他已明白了我目的,我要让他去做个被人们称作邪术师的科学家,也难怪,谁叫这是个魔法泛滥的时代,要让他接受我的观念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可是我有说服他的办法, “你不信?我有证据!”“你听说过兽人族的托布鲁克要塞吗?”我问道,少年点了点头。 托布鲁克要塞是魔族、帝国乃至龙战士的噩梦,更是魔法师的噩梦。 那里是世上最奇特的地方,被称作魔法黑洞,因为在那里,任何魔法都无法使用。这使得不擅长魔法而靠身体本钱吃饭的兽人在战争中大占便宜,更可怕的事,那里有着这世界上最可怕的超级兵器——雷神之锤。 雷神之锤是史前文物,在铁匠眼里,它只是件用各种精细的金属部件做成的圆筒状的铁疙瘩,靠着一个数百平方米的镜子似的玩意儿吸收太阳光提供能量,但它发出的可怕的毁灭光线能将数公里射程内的所有物体化为泥土, 不,确切地说应是空气才对。 帝国曾经发动四十万大军,集结了两代人共十位龙战士进攻这里,结果在付出牺牲了四位龙战士,死亡近二十万人的惨重代价,也不能攻下这个要塞,要塞前数公里的土路上,尽是帝国士兵的尸骨。 就靠着它,兽人族顶住了人类和魔族几百年来的无数次进攻。雷神之锤不是魔法武器,而是史前人类用科学的力量造出来的超级兵器。 “真的有那么厉害吗?”鲁斯贝尔被我的话说得有点心动了。 “是真的,通过哈姆巴石将龙之魄和人类的肉体合而为一,这么妙的方法,也是智贤者诺查·丹玛斯通过科学的手段想出来的。” 我又加了把劲,或许是对自己数天前所做的错事感到悔恨的心态在作怪吧,平时都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我努力地鼓舞着眼前这个和我初遇才不过数小时的少年的斗志,拼命地想帮他。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大哥。”鲁贝尔斯抬起了头,用发光的眼神看着我。“我能叫你大哥吗?”他突然问道。 “你不是已经叫了吗?”我笑了,他同意去学习科学了。 “总有一天,我会用科学的力量,去改变这个时代!”鲁斯贝尔举起了他瘦弱的拳头说道。 我在鲁贝尔斯的家中过了一夜,因为在风都城天黑后是不能开城门的,我也不想硬闯回去。 在这个魔法泛滥的时代,魔法方阵的出现使得再强的时空穿梭术也无法通过瞬间移动地方法进入城市,我只能等到天亮。 鲁斯贝尔的父母对我这么看中这个没有用的狎西非常惊讶,起初是说什么也不让我把他带走,他们还以为我是人口贩子,逼得我最后不得不表明自己龙战士的身份,他们这才在千恩万谢中同意了。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鲁斯贝尔进了城,找到了义父的弟弟,一个和鲁斯贝尔一样的狎西,哥里德尔。 当我找到他时,他正在摆弄着那些瓶瓶罐罐,哥里德尔和义父一样,都是不修边幅的人,一头白发,满脸鸡皮疙瘩,双眼却极有精神。 “达克,你这个臭小子,又想到我这里来偷东西拿去害谁啊?”哥里德尔一看见我,就大声地笑骂起来, “没有啊,我这回是给你带个好徒弟来的。”我的脸一红,从前,为了对付成天虐待我的赤发狂魔,可是绞尽了脑汁。有一次,我从别人那儿听到义父西斯菲尔德的弟弟是个成天摆弄科学的邪术师,就偷偷地找到他,请他帮忙替我想法子弄死那个赤发狂魔。 他给了我一包药粉,叫我涂在赤发狂魔坐的椅子上,我照办了。 结果,赤发狂魔在厕所里住了三天,赤发狂魔变绿脸魔了。 小时候的我,对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特别的感兴趣,而哥里德尔也非常喜欢满脑子坏点子的我,常常带着我一起摆弄着那些放着各种乱七八糟东西的瓶瓶罐罐。我甚至偷偷地跟着他学习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被人们称为邪术的科学,只是后来我发现其实学习科学比学魔法还要费精力,还要枯燥,这才放弃了。 因而,我对科学才有一定的了解,明白他的意义,否则,我也不能在鲁斯贝尔面前发表那么长的一篇关于科学和魔法的大论。 就这样,鲁斯贝尔受我的推荐,就成了哥里德尔的徒弟,开始学习被人们称作妖术,邪术的科学。 命运就是这么有意思,我一时的心血来潮,让这个世界从此以后多了个科学家,一个被后人称作“科学之父”的科学家。 安顿好鲁斯贝尔之后,我离开哥里德尔的家门,去找义父,这个老家伙,做为我的义父,在我最要帮助的时候,居然做出那样的事来,太可恶了。 我来到义父家里,他正在熬着一锅古怪至极的药汤,药汤的气味很是奇怪,也不知义父在搞什么鬼。 “你的情况不错啊,达克。”看到前来兴师问罪的我,老家伙居然还能装做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世上还找得到脸皮比你更厚的人吗,老家伙。”我恨得直咬牙,这个变态的义父,想不到他比我还要坏。 “当然有啊!”义父头也不回地说着,顺手一从边的罐子里抓了一大把的药粉,撒入药罐中,我注意到,药罐烧的东西,有一味药似乎是龙脑。 “谁?” “就是你啊!”义父抬高了说话的语气。 “我?”我的脸一红,我辩道,”那只是意外,我也没有想到自己怎么会变得那么坏的!” “啧!”义父不信地瘪起了嘴, “难道不是你吗?那晚你在房间里抱着美女胡作非为,我却在外面为你站岗放哨喝冷风;我捉来的美女,却是你在享用;我只为你捉了一个,你却自己到外面抢了三个,不,应是四个才对,伦蒂尔和她的两个漂亮的徒弟,还有我的义女,难道不都是你干的。哈哈,干完了,爽够了,现在反而倒打一耙,装起正人君子,怪起我来了!”义父越说嗓音越大,抓起边上那个用来搅拌的药勺,在我的脑门上狠狠地敲了一记。 我顿时哑口无言,义父说得没错,这主要都是我的错。 “算啦,别难过了,这只是意外嘛,这几天我帮你一直瞒着安达,赶快回家去吧,家里有人正等着你呢。”义父的口气缓了下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 “是她们吗?”我问道, “药好了没有,干爹,雪芝姐叫我来看看。”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听清这个声音,我顿时吓得恨不得马上找个耗子洞钻进去躲起来,因为这个声音不是别人,正是那天被我强暴了的罗莎。 “是你?”看见我,她也是吓了一跳。 天啦,冤家路窄,叫我怎么说,向她道歉吗? 不可能,女儿家清白之躯被我淫辱了二天两夜,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事了?我这个时候,倒真的希望信息蒙的作用真的象传说那么强烈,不过看她的样子…… “对,对不起……”我T6T6地说道, “你这个坏蛋!”她低声地骂了我一句,脸蛋却红彤彤的。 “我不知怎么做才能补偿我的过失。” “就差一个药引子了,好在他已经来了。”正在边上熬药的义父插入说道。 “差什么?”罗莎象没有看见我似地,把头转向义父说道。 “嘿嘿,我的乖女儿,你把这条现成的淫龙带去见雪芝,她知道该怎么做的!”义父满脸怪笑地把手朝我一指。 “你在做什么?谁病了,要熬药?”我听得莫名其妙,罗莎居然是义父的干女儿,真没有想到。 “你去了就知道了。”义父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似的。 “如果你想赎罪的话,就乖乖地和我的义女回去。”他说着在背后推了我一把。 “罗莎是你的义女?”我问道, “当然了,是我前几天刚认的,不行吗?”义父摸着几天没有剃胡须的下巴说。 “前几天,那不是……”想到这,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义父过去胆敢自吹自己是世界上脸皮最厚的人,他可真有本事啊。 ※※※ “你不怪我?”走在大街上,我终于忍不住发问道。 罗莎没有回答我,她的上牙咬着下嘴唇,从义父家出来后,她的脸就一直是这么的红。而我自己,也不止一次地涌起了放开两腿,有多远逃多远的念头。 我最终还是没有逃走,从小母亲就教育我,做一个真正的男人,就一定要勇于面对自己所过的事情,不管他是对还是错。 “我该怎么做?我愿意为我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在一个行人不多的角落,我停下步伐,对罗莎说。 罗莎把身子转了过去,似乎在想着什么,突然,她回过头来,一把拉起我的手,快步往前跑。 “雪芝姐在你家里等你。”她边跑边喊道。 我跟着罗莎回到家里,站在家门口,看着古堡,想到马上就要去面对自己犯下来的错误,我犹豫了一下。 “不敢进去吗?”罗莎回过头来,面无表情地对我说。 “怎么不敢,就算是被你们一刀杀了,我也认了!”我一把推开大门, “是男人,就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任!”我回过头对她说。 第二十六章练精制药 “啊!你回来了!” 我推开门,迎上来的是雪芝惊喜的笑脸,她走上来,她的表情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面对着我的女友的好友,我哑口无言,我事先想好了的不少道歉的话,见面后却一句也说不出来。而雪芝,也是神色复杂地看我,大家就这么面对面地不说话地对峙了一会儿。 “我给你倒杯水来。”雪芝先开口,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我有点软弱地坐在屋内的一张旧椅子上,屋间里刚打扫过了,很干净。这几年来,我的家一直处于一种破败的气氛中,整座房子空荡荡的。独自一人居住在其中,那种自然产生的孤独寂寞的感觉,常常逼得我要扯着嗓子大叫几声,以此来发泄心中的孤独的苦痛。 我的右手靠在坐椅的扶手上支撑着额头,有点疲乏地闭上了眼睛。这样的环境,这样古怪的气氛,让我很难受。如果雪芝或罗莎一见面就给我一个大嘴巴的话,我反而会觉得好受些的。 耳边传来两女在厨房里的低声耳语,以我的完成第二次褪变后获得的敏锐的听觉能力,要想听到她们在说什么,并不是很难的事情,然而我却故意地封住了自己的听觉不去听。 水递上来了,我接过水杯,看也不看,一饮而尽,连味道也不尝一下,就算是水里下了毒我也会喝下去,因为我欠她们的。 “芝芝……”话过说了一半我就急忙收口,芝芝是前几天我强暴雪芝时这么叫她的,我都叫习惯了。 “我知道那天我对不起你们,你要杀我的话,就来吧,我不会反抗的。”逆鳞从我的左手里跳出来,我一把塞到了雪芝手里,闭上了眼睛。 “芝姐……”我听到罗莎轻声的呼唤, “当!”逆鳞掉在了地上,我眼睁开眼,发现雪芝满脸桃红,正用着爱恨难明的目光看着我。 “跟我来!”她说着拖着我的手就往楼上跑,而不知所措的罗莎还茫然地站在楼下,愣愣地看着我们。 “你不要跟上来!”雪芝回头向罗莎喊道。 在楼上那间令无数处女失身的屋子里,雪芝合上了房门,插上了门梢。 “你要我想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愿意为你做。”我终于鼓足了勇气开口说道。 雪芝沉默了一下,然后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似地,两眼闪过坚决的神情,她猛地扑了上来,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把将我推到了床上。 雪芝开始主动地脱我身上的衣服,从没有为男人脱过衣服的她的动作有点慌乱,半天连个扣子都解不开。我一把抓住她正在我为解扣子的手问道: “你不恨我?” 雪芝的手停了下来,她为自己刚才的行为羞愧欲死,双手从我的掌握中挣脱出来,捂住了脸。 我双手一搂,将雪芝抱在了怀中,顺势将她压到了身下。看着雪芝现在的情景,我就知道她并没有怪罪我。我心中原来负疚赔罪的心理,很快地就变成了另外的一种想法。 “象那天你答应我的那样,一辈子做我的女朋友好吗。”我朝雪芝的耳也轻吹了一口气问道,在我最邪恶的那段日子里,我在强暴雪芝的时候,曾逼着她喊出了做我一辈子情妇的誓言。 “啊……不……”雪芝眼里闪过一丝欣喜,接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果断地拒绝了我。 “为什么,你还恨我吗?”我的心一凉, “希拉,希拉呢?这对她很不公平!” “希拉?”说到她,一时之间,我的身体有如被浇了一瓢凉水,刚放下来的半颗心又提了起来。 “我想和她分手。”我说。 “不!那太对不起希拉了。” “其实我也并不是不在意你的,以前,当我和希拉在一起的时候,你看我的眼神很怪,我就感觉到了。”我放开雪芝,有点丧气地靠在床头说。 “不!那太对不起希拉了。”雪芝摇着头说道。 “等我妹妹的病好了之后,我就永远离开这里。那件事,你就当成是一场梦吧。”雪芝神色一黯,头垂了下去。 “你妹妹病了?”说到这,我这才想起了义父那儿熬的药,还有,我以前也曾从希拉那儿听说过,雪芝有一个很小的妹妹,她的身体并不太好。 “我妹妹雪怡从小身体就不好,医生说她的病只有用龙脑配合其它几味药物才能治好。你的那个坏蛋义父……”说到我的那个变态的义父时,雪芝迟疑了一下,瞪了我一眼。 “对不起。”今天,我已不知说了几次对不起了。 “他为了补偿我,给我弄来了龙脑,答应为我的妹妹治病,所需的东西都凑齐了,但还缺一味药引。”雪芝的声音越来越低,她看了我一眼,又一捂住了脸。 “要什么东西?”我把她的手从脸上移开问道, “要你的……”下面几个字她吐字模糊,我根本听不清楚。 “到底要我的什么,就算是我的命,我也可以给你!”我双手按在她的香肩上说道。 “你的……你的……”她说到关键的地方时声音又一次地低了下去,但这一回,我却模糊地听清楚了,这个变态的义父,居然要我的黄金精液做药引。 “来吧!”本来还害羞无比的雪芝突然变得主动了起来,她的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裤腰带,为我脱下裤子。 当我下身的阴茎露出来时,雪芝马上就大胆地伸过手来,一把握住,为了妹妹,她一下子把少女的矜持完全放开。 我从在床头,两脚搭拉在床下,而雪芝跪在地面,我的两腿之间,然后凑上自己的嘴,伸出香头,只停滞了一下立刻就把我的东西吞了下去。口交对她来说并不陌生,七八天之前,当我兽性大发之时,我就曾逼她做过这种事情。 “嗯……” 很快,我的下体就在雪芝的口手的作用下起了反应,雪芝的手指不断地在我的肉棒上按摩着,火热的口腔象一个灌满热水的套子,紧紧地包裹的我的下半身,纤巧的舌尖不时地扫过触觉敏感的枪头,有如带电的刷子般,给我难以言喻的快感。 她的动作其实并不是很高明,有时牙齿还会刮到我的肉棒,给我带来一丝的痛疼。雪芝的手指上有一层厚茧,那是常年修炼磨出来的。过去为了妹妹,她一定吃了不少的苦。 看着跪在我面前的雪芝努力地工作的“样子”,想起几天前我对她做的暴行,负罪感又一次地涌上我的心头。 “不要再为难自己了!”我的手按住了雪芝活动的头,不再让她做这么为难的事。接着我弯下腰,将雪芝拦腰抱了起来,以我所能做到的最温柔的动作,将她放到了床上。 “不要拒绝我,这是你那天答应过的。”我的手开始为雪芝解除武装,雪芝没有回答我,也没有反抗我,只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任我摆布。看到她那凄美无比的目光,我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只想满足我之后再在某个日子离开我。 要是别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也许会苦苦地哀求,苦求对方不要离开自己,用这种毫无实际意义的举动,让这段情有如慢性自杀般地逝去,直至消失在风中,只有在日后想起时才细细地咀嚼其中的酸甜苦辣。 我绝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在情感方面,有时我理智得让人害怕。我不喜欢做无意义的事,而且我做事常常不讲道德。要是我真的看上了什么东西,我会不惜一切手段地弄到手。 我只服从我自己定的道德礼教。 我自认自己并不是对雪芝无情,我知道要是今晚就这么过了,在雪怡的病治好后,雪芝将来一定会在某个和我度过的浪漫激情的夜晚后离开我。我不想以后每次想起这件事时,自己要独自一人,对着月空,品尝着其中苦涩的滋味。我要让雪芝无法离开我,就算用最卑鄙无耻的手段,我也在所不惜。 我的手又一次地放在雪芝漂亮的胸部上,手指抚弄着上面粉红色的花蕾,同时亦将一道道可以挑动人情欲的暗黑龙的龙气,通过手指不停地打转,不断地渗入雪芝的体内。 “不,哦……” 每一次的抚弄,雪芝的身体都猛地抽搐了一下,她象一只羊羔似的,在我的怀中微微地颤抖着,两眼射出充满情火的烈焰。我又一次地对她用起了传自先祖们的魔道武功“天魔极乐”演化出来的,专门用于床战有“极乐销魂手”,来挑起雪芝的情欲。我让她成为一个只会追求肉欲的荡妇,透过肉欲的控制,让雪芝永远无法离开我。 “不要啊,达克,求你了,哦……” 在我一双魔手的动作下,雪芝本就半推半就的反抗早已崩溃,娇美的肌肤化为婴儿般的粉红,在她的身上,我嗅到了那种发情生物独有的气味,她快崩溃了。 最终,雪芝不堪我的挑逗,双臂一收,紧紧地搂住了我,赤裸的身体上下磨擦着我的胸膛。 “要了我吧,达克。” “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我捧起她泛着红晕的脸,望着她喷着情火的眼睛,以平静得让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的口气对雪芝说。 “好,我答应你!”雪芝几乎是哭着回答我,她已被体内的欲望烧化了。 “你发誓!”我说。 “我发誓!”雪芝大叫着应答着,双手用力一推,把我推倒在床上。 “你要是骗了我,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捉回来,做我的女友。” 我一边说着一边展开行动与雪芝合为一体,一时间,狭小的屋子被我粗重的呼吸声和雪芝的放浪的娇吟声所充满。 雪芝过去一人独立抚养着妹妹,她的心灵实际上非常的空虚脆弱,就让我来好好地填满她吧!我用自己的逻辑,以相对于自己的正义为天平,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辩护。 安达曾说过,我这人做事太讲实际,太理智,在很多地方我更像是个恶魔。 “芝芝,和我在一起快乐吗!”在男女激烈的交合中,我喘着粗气问雪芝道,我身下的美女,此时正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迎合着我的冲击。 “啊……快乐!”幸福的泪水不住地从雪芝的眼里飞溅出来, “我要你一辈子都做我的女人!”我搂着雪芝大叫着,下身发出最猛烈的一击,将雪芝送上极乐的顶端,接着,我也开始喷射了。 “啊……达克……别忘记……我妹妹!”在极乐之中,雪芝也没有忘记她的妹妹,她呼喊着妹妹的名字,在一阵的震荡中昏死过去。 我抱着成假死状态的雪芝静静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温柔无比地做着男女性事后男方应尽的抚慰工作,直至雪芝进入梦乡。 当雪芝完全熟睡过去之后,我听到了浓重的呼吸声正从房门那儿传过来。我猛地跳下门,一把将房门打开。 一个火热的女体随着开启的房门倒到了我的怀里,是罗莎·梅尔波。我和雪芝在屋内抵死缠绵之时,她在外面透过门缝全都看得一清二楚,原本端庄无比的少女,此时酥胸半露。倒在我怀里时,一只手正在半露的酥胸处揉着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插在下体的内裤里,傻瓜也知道她正在做什么事。 信息蒙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平时对人几乎不会产生什么影响,只有某些特定的情况下,它才会发挥其特殊的作用。罗莎刚才在偷看我和雪芝办事的时候,不知不觉中又起了欲念,过去吸收的含有我的大量信息蒙的精液的身体,在这个时候起了反应,把一个原本还算端庄的少女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 “你也想要吗?罗莎?”意犹未尽的我促狭地把右手伸进了罗莎裙子的下摆里,发现里面的内裤已全湿透了。 “我也要你爱我!”罗莎两眼喷火地对我说。 “好!”我随手就将湿淋淋的内裤拉了下来,两手掀起罗莎的裙子,而罗莎也配合地高抬起双臂,让我将她的裙子脱下来。 “噢……” 裙子才脱了一半,我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对着暴露出来的下体向上就是一击,再度进入了八天前带给我无穷乐趣的花径之中。 在胀痛和极乐的双重作用下,头上还蒙着裙子的罗莎象八爪章鱼一般地将身子缠了上来,雪白的玉腿缠上了我的腰。 我托着她的雪臂,利用身体的重量,边向上顶着边朝床走去,片刻也不想耽搁。与善良的雪芝比起来,罗莎这个拥有可以媚惑任何男人相貌和身材的少女,也一样有着强大的吸引力。 “爱人,重点!” “啊!我还要!” 在床上,脱掉了所有附着物的罗莎在我的攻击下声嘶力竭地喊着,我送上我的唇,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八天前尝到性爱滋味的她比我遇到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淫荡百倍,让我欲仙欲死。 “爱人!干烂我!……啊……”她淫荡无耻地叫着,双手主动地揉着自己的硕大结实的乳房,她在床上的表现就算是一个久经床战的妓女也要自叹不如。 “真骚啊!”要不是我是有淫龙之称的暗黑龙,差点就罩不住这个荡女。 “我要奸暴你这个淫娃!”受着她的举动的影响,我也变得粗野起来,就象那晚兽性大发一般,又一次地露出了淫龙的本来面目,一次又一次地干着这个因为我而堕落的少女,最后,我就连在一旁春睡的雪芝也没有放过,强行弄醒她,“逼”着她和罗莎和我一起玩“三人行”的游戏。 我们就这么疯狂无比地在床上闹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傍晚的时候,我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早已疲不能兴的二女。 “这是你要的药引,”我带着下午从两女下体收集来的宝贝“药引”去见义父,要他拿去为雪芝的妹妹配药治病。 “哈哈,厉害,份量不轻啊!”义父说着接过装满精液的瓶子,在手上掂了掂重量,看也不看随手扔进了边上的垃圾桶里。 “不过这个恶心的东西没有用。” “什么?没有用?”我一怔。 “哈哈,当然了,要不是这样,雪芝她又怎么会轻易地让你又来上那么一回,我的好孩儿,哈哈哈……”义父得意地笑着。 “原来是这样,你这个卑鄙下流无耻的老变态!”我顿时恍然大悟,这个老狐狸,真是老谋深算。就是嘛,七世的龙战士的记忆里,也没有听说过什么精液可以给人治病的。 “哪里比得上我的好孩儿啊,强奸了少女还能让她们原谅你,我算是服了你了!这一点,你倒是和你的那个老头是一模一样啊,哈哈,秀耐达家族的独门绝技!”义父亲热地搂着我的肩头说。 “我们父子俩真堪称世上最邪恶的梦幻组合!”我自嘲地说道,我想义父年青的时候一定也和父亲一样,是个欺骗了无数少女身心的大色魔。 “老子英雄儿好汉嘛!”义父象刚刚奸淫了一个美丽少女似的,咧开大嘴哈哈大笑着。 龙战士传说──无尽的宿命第二集完 第三集 第一章战无不胜我在义父那边呆了一会儿,也从他嘴里得到了许多关于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的一些前因后果。该死的义父,那天把雪芝捉来以后,由于在风都城内一时间找不到几个象样的武艺高强的美女,就把主意打到了朵拉的老师伦蒂尔的身上了。他故意在朵拉的家里留下了“重要的线索”,让这个精明的狩魔猎人找上门来。 在惨遭我奸淫失身之后,伦蒂尔老师和她的最爱的徒弟朵拉一起都失了踪,义父也不清楚她们去了哪里。对于这二个女人,我的心中也有着强烈的负疚感,如果她们因为我的这种行为而羞愧自尽的话,我会一辈子都不安心的。 “你知道吗,这一次,我收了二个义女。”义父表功绩似地在我面前吹嘘着。 “两个?一个是罗莎,那另一个是……” “就是那个梅儿啊,她是个孤儿,以前都是伦蒂尔照顾她,现在这样了……我也只好再次发一下善心,做她的半个父亲了。”义父在我面前摆出了一个慈善家的姿态。 “你收干女儿是不是收上瘾了?”我骂道,那天义父送雪芝进来的时候,梅儿已被我奸得神智不清,并不知道义父其实也是我的帮凶的事,否则的话,相信我的义父脸皮再厚,也没法子办到的。